
这是我朋友大白的家,我活得最自在的地方。这里不仅仅是个渔村民宿。这里更是一个允许我解放内在的地方。很多的时候,头脑会告诉我:“这不可能,不可以”,就把我锁起来。但身体会听从内在的需求,借用感受带领我去做一些超越头脑限制的事情并打开我的潜能。也就是说:我是锁,身体是钥匙。我为什么能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为什么能不用头脑来评价和限制自己,为什么能外内合一?这是因为我朋友大白帮我学如何用心去穿透各种思维障碍。自由自在不仅是个外在条件,自由自在更是个内在的选择。
不管在什么领域,某体项目也好、孩子的教育也好,对技术的把握只能作为一个框架。在要超越自己的时候,我们需要靠感觉,人与环境、人与人、人与更高本质的感觉,并带着这感觉去做事情。有一些范围,我们的头脑是考虑不到的。而且个人的力量也是不够的,需要连接比我们更高的能量并允许它由我们的行为呈现。这个我们可以在自己与自然的互动中去练习,允许头脑失控,允许自己收到更高意识的引导。其实,我们也可以使用一些碰到的事情,可以用自己的命运来作为练习的领域。如果要成长,我们就需要接受这些。

很多的时候,因为我用手机,我心的关注力就离开了自己真实的身体,到某个虚拟的世界里去了。这时候,被忽略的身体就会被逼迫,去违背自己的自然而生病,比如是偏头痛。我的朋友大白让我体验到相反的一种过程。他让我发现:只要我成为自然的自己而不是想象自己,我的痛马上就消失。

大白让我感受的主要不是身上的某效果,而是意识的变化。他让我发现:原来被我忽略甚至抛弃的身体部位已经被另一些非我、非自然的能量占有、影响和操控了,因为原来,我的存在都无法充满和联系到自己的整个身体,使得各种不属于我的担忧就进了身体并占领了它。原来,这些担忧的侵入就造成我不敢做某些事情,甚至限制自己。但后来在大白的帮助之下,我感受到了自己的边界能扩展,我的意识能充满和联系到自己的整个身体,甚至能超出自己的身体,把不属于我的各种担忧排掉了。就在这种释放的过程中,我却恢复了心身自然连在一起的状态,恢复了原来的健康。
然后大白又让我感受到自己意识的缩小。是我自己的某些观念或思维标准的倒塌引起了意识的缩小。我发现自己对某意义有了疑问,要肯定。但是,又收回了之后的意识状态与原有的状态却不一样。它任然具有了变大所带来的允许与接受,保留了空间,却没有担忧的能量。大白协助我观察了自己的意识如何跟着念来增长和缩小。之后我就慢慢地学习如何自立促进这种变化过程,或者说这种像呼吸一样的意识功能,让意识活着起来,不再卡住在某个思念。让我经历和感受这些的朋友,也就是协助了我写《允许与接受》这故事的大白。

想作为自己身体、自己人生的主人时,脑海里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力量来替代自己,不让自己做主。头脑会给我们塑造各种疑问和问题。但在用四肢去经历和感受的时候,通过手心和脚底,我不仅接受世界的能量,不仅给世界传达我的能量,我也能让那些头脑强加给我但并不属于我的负能量顺着自己身体的手心和脚底而离开,能恢复内在的主权,恢复自在的自己。这不仅意味着我不再以为自己必须某样,这也意味着我不再说服或要求别人,拥抱任何结果,不再害怕失去对结果的控制。朋友大白的天启之门也就这样帮我发现了内在的自然。你也可以去找他,让他推你一把,能在自我成长的路上更快速顺畅。
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好像进入了封闭的意识状态。就因为这种封闭的状态最让人绝望,所以也就最能考验我们。考验是不是为了突破自己,锻炼自己,找回精神的归属?我的手段是,用外在的山洞去探索内在的自然:

病痛会让我们抛弃社会属性,回到自然属性。寻找自然属性是为了疗愈自己。疗愈好了之后,我们又可以回到社会属性,帮助到整体。如果回到社会属性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整体,这个进入社会属性的方式就不得脱离自然属性,否则病痛会提醒我们,否则这个社会也不健康。所以另一个我与大白共同的朋友蓝龙,他引导了我们,让我们在找到了自然的自己之后又回到社会中去,让我们去呈现。这不仅是呈现真实的自己,这更是让自己为社会的各种领域服务,让社会也充满更高意识的力量。这种不仅为了个人的成长、而为了地球整体的服务,也就是我们未来想服务的:全息有机生态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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